“……现在她非说孩子是文砚的,赖在薄家不肯走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沈馨媛想得很清楚。
他们有了野种都没公开,梁娇更没去找薄老爷子,逼薄文砚给她一个名分,说明他们暂时还不想这个野种被其他人知道。
闻言,助理瞪大眼,忍不住气愤:
“梁娇太贱了吧!这不是上赶着让薄总当冤大头吗!谁知道她这个野种怎么来的,说不定是陪哪个金主睡觉,别人不要了才来找薄总!馨姐,你就该把她曝光!大家眼睛又不是屎糊的,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就该退圈!”
说到这,助理又想到什么,压低了声音对沈馨媛道:
“今天我在网上还看到有人传,说疑似薄总和梁娇的一男一女,带着个小女孩去红星幼儿园。我猜,肯定是梁娇胡说八道,逼得薄总给那个野种名分呢。红星幼儿园可是咱们市唯一的贵族幼儿园,一年学费都要百万,梁娇一个情妇除了卖身能有什么钱。”
小助理义愤填膺的八卦让沈馨媛心情好转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