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姣凑过来,她消息总是要灵通很多。
“其实更重要的,是他当时把人打成脑震荡了。现在那个被打的男生说自己有后遗症,虽然我们都猜是假的,但是人家就这样说,谁也没办法反驳。”
那男生本来成绩就不是很好,要不是嘴臭,也不会跟人打起来。但问题是现在那人就咬着说自己脑袋被打出问题来了,一思考就头痛,看那架势是要赖上学长一家的样子。
“你们看着吧,这事儿还没完。”陈姣嗦了一口面,“对方现在还没开口,但是我听人说,那个受伤的学生好像说过要学长家里给他钱安排工作什么的。反正就是属王八的,咬着就不松口。辅导员也劝过,一说这事儿他就叫头痛。”
“这不是泼皮无赖才会干的事?”
旁边有听到的女生也凑过来小声议论。
“这算啥,我跟你们说,连齐园学姐都被牵扯进去了。”
那个受伤的男生的家长跟闻着腥味的豺狗一样,还找上了齐园,说自己儿子是因为帮她说话才被打的,还要齐园承担连带责任。
这几天齐园被他那家子缠得不行,连寝室楼都不敢出了。
“齐园学姐之前没想到会这样,也没跟家里人说过。现在闹大了,她昨天哭着跟家里说了这事,估计也就这两天,齐园学姐的家人会赶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