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颖心头连跳了几跳,同时有几股麻绳拧做一团,她犹豫着不吭声,沈均诚似乎也明白她在想什么,不催促,耐心等她回复。
最后,想见他的愿望还是战胜了其他杂念,她轻轻应了一声,“……嗯。”
天色黑将下来。
草草吃过晚饭,晓颖洗了碗,又把新买的提子仔细洗干净,用玻璃盆装起来,嫩绿色的一盘,晶莹剔透,十分好看。这个季节的提子贵得吓死人,又常常买不到好的,她挑的这一串幸好比较甜。
过了九点,沈均诚才来敲门,晓颖立刻从椅子里蹦起来,几步跑到门边,重重匀了几口气,才把门拉开,就这么一刹那的功夫,她已经把激动很好地藏于心底,神色也平和多了。
沈均诚脸色微红,在门外朝她灿烂地笑了笑,这才跨进门来,那表情与平日里在公司的深沉冷峻截然不同,颇有几分少年时候的顽皮,让晓颖一瞬间有点失神。
他经过她身旁时,晓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,“你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