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一番,秦渊点头:“这样也好。那少越……?”
既然已经有了决定,南歌怎么会单独说起少越?
段南歌垂眼,柔声细语道:“少越说他不想永远只做一个隐在暗处的护卫,名不经传,孤独终老。”
秦渊一愣:“他这志向倒是远大,可不像是国公爷教出来的徒弟。”
“要带他吗?”
“嗯……”秦渊望着上面的门框,沉吟半晌后才说道,“带上吧。”
他的身边的确是缺少越这样的一个人。
“好,”段南歌点头,“那我明日去跟陛下说。”
眉眼一转,秦渊戏谑地看着段南歌,道:“今儿早上还一口一个父皇喊得顺溜,怎么又改回去了?”
段南歌撇嘴:“早上那会儿怕出错,特地记着呢。”
她连喊国公爷一声爹都不习惯,要特地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才能一次不错地喊出口,不然一放松下来就要喊错。
秦渊不以为意道:“出错就出错,有爷在呢。”
话锋一转,秦渊又说回正事,道:“少越的事情,你不必特地去跟父皇说,只要你不去拒绝,父皇就一定还会将少越派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