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澜紧盯着他,一字一顿道:“他是个医生,不会像你这般肮……啊!”
伤口传来一阵剧痛,接下来,又是一场肆虐。
薛澜没有反抗,愣愣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,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存在。
她脏了。
很脏很脏。
如果哪天见到了雷肯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同一时刻。
医务室内。
雷欧正在做实验,女助理忍不住开口道:“雷先生,那位薛澜小姐可能真的很痛苦,要不您趁主人不在的时候去看看她吧。”
雷欧微微眯起了双眼,脑海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逝,快得捕捉不到。
“你刚才喊她什么?薛,薛澜?”
这个名字,好像在哪儿听过。
女助理有些不解地看着他,“对啊,她叫薛澜,雷先生,这名字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没。”雷欧摆手道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以后尽量少跟那女人说话,
主人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阳奉阴违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