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些被杀头和流放的人,在大殿上哭天喊地,求饶喊冤。
都被侍从无情地拖下去了。
剩下的人,目瞪口呆,不敢动弹。
朝堂上去了一半人,他们不免庆幸自己没有和北凉寒为敌,更没有站在太子的那边。
至于太子?
他求饶无果,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拉到臣子进出皇宫最显眼的地方,压在长凳上。
那厚重的红漆木板,板板见肉,毫不留情。
太子惨叫不止,鼻涕眼泪一起流,毫无储君尊严。
这个脸,他是丢的一干二净了。
等结束后,太子已经晕了过去,被抬回东宫。
醒来时,他感觉到屁股上凉凉的触感,疼痛减半。
太子张了张干裂的嘴唇,“人呢?!”
“殿下!”柳素素推开门,担忧地跑进来,“怎么会这样,寒王也太狠了!我的父亲也被贬官了,幸好他没有贪污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孤连累了他?”太子羞恼地望了眼柳素素。
柳素素连忙摇头,委屈道:“殿下,我们是夫妻,一根藤上的蚂蚱,我怎么会这么想你?我只是心疼你的伤口,还去求了白大夫,用稀有的药材……殿下,你现在还好吗?”
太子定定地看了她一眼,见她不作假,也就没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