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脸色一白,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空,莫炳郡若是以通敌叛国之罪被处极刑,张家免不了受牵连。
“父皇,今日是妹妹的大喜之日,大家应该高高兴兴的,国事还是稍后再议吧。”说着他看向满座命妇贵女,故作轻松的笑道:“况且这么多贵女在,也不便谈论打打杀杀的。”
李玉成嗤之以鼻,实在忍不住反驳道:“方才在这大喜之日挑起国事的是您,意图惩治东方辞是您,现在说起宴会不谈国事的又是您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盛朝真正当家作主的是您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二皇子愤怒瞪视李玉成。
李玉成摇了摇扇子,眉毛一挑满眼挑衅。
他被人骂做痞子无赖多年,方才被二皇子呵斥内心委屈一点点攀升,此时还击,让他心中畅快无比。
“昰儿。”皇帝皱眉,声音冷沉。
二皇子慌忙跪下:“儿臣并没有这个意思,父皇,是李玉成诬陷儿臣。”
“皇上,微臣没有诬陷他,本来我们就是为了参加东方辞与宁公主的订婚宴,一切都好好的,多欢喜啊,可二皇子偏偏要诬陷东方辞,还罗织罪名,若不是谎言被击破,二皇子怕是已经得逞了,这都是事实,微臣又没说错,凭什么他就可以翻云覆雨,任意妄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