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盈精神已经大好,听说盛乐公主反复生病,她亲自前往去看。意外的是,在盛乐寝殿前,遇见一个人。见皇后来到,他躬身施礼,侧立一边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素盈问。
白信默始终低着头,恭谨地说:“听闻盛乐公主卧病,臣与荣安公主特来探望。”
荣安与盛乐从不来往,这回未免太热情。宫女正要向里面通报,素盈伸手止住,说:“让她们姐妹说一会儿话。”
白信默说:“听闻娘娘御体已大好,臣与公主无限欣慰,手抄佛经十卷,为圣上与娘娘祈福,方才已送往佛前供奉。”
“费心了,”素盈说完,转身望着远处披雪的树与石,不看他,“以后不必麻烦。你们管好自己家里的事,就是圣上与我的福气。”
“说到家里的事,”他显然有自己的打算,用安闲的口吻,聊天似的说,“娘娘可曾听说,近来有些别有用心的人,竟然说臣参与中和节谋变。臣不知道他们怎么想,臣只知道,娘娘必定不会这样认为。”
素盈笑了笑,摇头说:“不,我也是那样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