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可怜她,很久之前我就跟她说过,我和她没有可能,这么久了,再有的执念也该退散的差不多了,她总有想明白的那一天的。”
“可是之所以称之为执念,就是因为对它的执着啊……”
温眠低声呢喃。
易浅薄手上的动作未停,声音淡然,情绪浅薄:“没有希望,总会有心灰意冷的那一天,不用担心。”
“我相信你啊,最相信的就是你了!”温眠的手臂紧了紧,依赖的在他的背上蹭了蹭,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。
易浅薄微微一笑,故作冷漠的说道:“少在那里撒娇,过来把碗擦干。”
“不解风情!”
温眠嗔怒的哼了一声,松开手臂站在他的身旁,却也是乖巧的拿着布将湿漉漉的餐具擦干,放进柜子中。
“你刚才……”
温眠微微的侧过头看着他,等待着他的下文呢,却是半天没有动静,不由得好奇的皱起了眉头:“什么?”
易浅薄手撑在水池的边缘,凝眉注视着她,半晌,舌尖轻轻划过略有些干燥的唇,低声说道:“陶然临走的时候,你与她说的那番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