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走了!”严墨风嫌弃罗泽碍眼。
罗泽哇哇叫:“擦,卸磨杀驴啊!”
他立即收拾医药箱,他不要再留在这里当电灯泡,讨人嫌。
背着医药箱走到门口,他转过头来问:“你会拨针头吗?”
严墨风不说话,罗泽伸手摸了摸鼻子,赶紧跑了。他这才想起来,他最初认识严墨风的时候,严墨风身体状态特别差,总是喝酒,免疫力差得厉害,早晚的温差都能让他感冒,他自暴自弃,总是打吊针。
就是那时候开始,他受聘做了严墨风的私人医生,给严墨风调理身体,有时候吊针的时间很长,严墨风就学会了自己换吊瓶和拔针管。
罗泽走了以后,严墨风伸手摸了一下唐浅瑜的额头,感觉还是很烫,他默默地拧了毛巾来盖在她额头上,一会儿再换一条毛巾。
十几分钟以后,门铃声响起,他去开门。
门外,西装笔挺的男人摊开手心,手心里躺着一条项链,男人恭敬地问道:“严总,是这条吗?”
“不清楚!”严墨风接过项链,道谢,“辛苦!”
男人顿觉受宠若惊,满脸堆笑道:“不辛苦,不辛苦!”
严墨风看一眼项链,皱了皱眉,说道:“缺个包装盒!”
“有的有的,您看看喜欢哪个?”男人像个魔术师似的,立即从左兜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包装盒,又再往右兜里一掏,再掏出两个,四个包装盒被他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