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四海篾笑,“你是什么身份跟我讲话,你穿着西装,做着生意,你跟我讲律法?”
盛何遇:“如果要整治你需要脱掉这身衣服,我义无反顾。”
梅四海知道梅晓有证据,但是家暴这个东西在这个国度来讲,只要不闹出人命,谁去在意。
他从来都没有把梅晓怎么样,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教诲和鞭策,更何况这也只是家庭内部矛盾。
而是也过去了那么多年,谁敢再来追究他的责任。
梅四海心里有数,“年轻人,别以为你拿到点儿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了,就算你重新做回警察你就能追究我的责任?晓晓是我孙女儿,我有责任和义务对她进行管教!”
盛何遇冷道:“看来你是死不悔改,那我们改天......警局见,我必然会让你悔不当初!”
“呵。”梅四海冷笑了一声,他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......
盛何遇去了警局,这件事他对局长讲了。
汪局:“已经过去了了六年,就算报了案,你估计也明白,最后只会不了了之。”
盛何遇是清楚,他来找局长也只是抱那么一点希望。
他希望正义之道能够永垂不朽、希望受害者即使当时沉默、事后追究依然能让施暴者伏法、他希望律法能够永远的保护受害者,不受时间和其他一切因素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