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的时候,黎宝很不给面子的怼回去:“这不是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吗?”
“你那时候不也一走几个月半年,一年的,那会儿我还是个小娃娃呢。你管我了吗?”
戴观宴被他怼的一点儿脾气都没了,还要靠司澈安慰:“人家那是在做大事,你别扯年轻人的后腿。再说了,当年你怎么样,现在你女儿就怎么样,这叫继承,叫传承。”
电话一挂,司澈就抱着自己的女儿洗念经:“囡囡不可以学那坏丫头,囡囡要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做爸爸的小棉袄……”
这头,黎宝也是孝顺的。她学了点本事,自己配药熬膏,一份寄往南城给老父亲,一份寄往纳城给黎笑眉,给他们调理身体养生。小尘去了纳城陪黎笑眉,看到那膏药,打电话来问:“我的呢?”
“小屁孩要调理什么,想流鼻血?”
日子悄无声息的过去,不知不觉的开学了。
黎宝成了大二的学生,学姐照顾学弟学妹,给他们指路,帮她们搬行李箱。
黎宝这么接地气,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二代们不能理解的。她也不在乎,反正有事情做就好,有事情做,就不会总想着祁朔风。
时间太长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,她焦虑,但不能放在脸上,她也没有可以问的人,就这么默默的等待着。
秋天的风吹开图书馆窗户的帘子,白纱拂面。黎宝站在窗边,手里捧着一本书,注视楼下,没有那一道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