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顾晚白皙的下巴和红红的鼻尖,她紧闭着眼睛呼吸微喘,呼吸声掺杂着鼻音,瞧着挺难受的。
坐在公交车上的其他人用余光扫着他们。
纷纷猜测那女人得了什么病,虚成那样。
没那么严重,换季风寒。
最近因为风寒住院的人不少,床位也不够多,五六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挂水。
屋子里挨着放了好几张病床,有老有少。
顾晚进来在睡着,护士小姐帮她扎点滴,她也呼呼大睡。
陆擎固定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,全程陪在旁边,一直拉着她的手,动作未变。
顾晚沉沉的睡了一觉,等她睡醒睡眼迷蒙的看着周围。
对面坐着一个小男孩儿,四五岁左右,手里捧着水杯喝水。
看到她睁开眼睛,小男孩儿指着她和妈妈说:“妈妈,那个姐姐睡醒了。”
“略略略,比我还能睡。”
顾晚咧嘴笑了笑,这一动嘴巴干裂的地方裂开,渗出血。
陆擎用帕子沾温水帮她润唇。
黑眸转动看过来,顾晚虚弱一笑。
“大兄弟,秋冬干燥,你用水擦,风吹着裂的更快。”
小男孩儿她妈穿着褐色大棉袄,到耳边长的头发用黑色小夹子别再两边。
她笑的朴实,从怀里掏出个贝壳。
“擦点蛤蜊油,好得快。”
陆擎起身双手接过:“谢谢大姐。”
“不客气,你们不嫌弃就成。”
大姐羡慕的看着顾晚: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